放手,我是,是开玩笑的。”
她一语双关,不知回应上学问题,还是冒犯的事。
余师长冷哼,甩手,长腿及地,穿好拖鞋,快速走了出去。
女人攥着手腕,揉搓着,龇牙咧嘴的,直喘粗气。
扭头看着,紧闭的房门,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小声嘀咕道:“有啥了不起,那东西,老娘还不稀罕。”
跟着倨傲的扬起下巴:“我看,十有八九是不行。”
随即低头,呸了一声:“阳痿。”
余师长穿过长长的走廊,进入男性更衣室,里面没什么人,他穿着浴袍,似乎有点冷,不觉打了个喷嚏。
哈啾——
男人揉了揉鼻子,暗自祈祷,可别在这时候感冒。
因为受了伤,胳膊处的伤口,已然结痂,只简单泡了澡,穿衣服的时候,格外小心翼翼,刮碰到了患处,有点疼。
余师长面色铁青,很是不忿。
他啥时候,受过这等窝囊气,也就为了田馨。
再怎么发狠,毕竟理亏,也不能找好友讨回公道。
穿戴妥当后,男人到前台结账后,便开车回了家。
眼看着一月中旬,临近新年,城镇上多多少少,有了点热烈的气氛,商家门前大都挂出了红灯笼,图个好彩头。
余师长看在眼中,却没沾上半点喜气。
冷着面孔,将车停到了院内,抬头便瞧见家里的那颗发财树。
叶子掉的七零八落,光秃秃的枝杈很难看,树底下的残枝败叶,铺了薄薄的一层,很显颓废之象。
他更是恼火。
往年家里面的大事小情都不用自己操心,如今……
祸不单行,连带着屋舍也没人好好打理,他想找媳妇说叨两句。
可如今情事紧迫,他有什么资格,挑剔别人的短处?
余师长翘起嘴角,自嘲的笑了笑,这个家,恐怕真要过不下去的样子?
从吉普里钻出来,理了理衣领,放出目光打量着屋内的情形,果然不出所料,没什么人影。
大白天,老太太不再自己屋里,就是去窜门。
小舅子呢?也不识闲,不知道整天瞎忙些啥。
好在余静的事,还算上心,有他接送,问题不大。
推门而入,客厅里静悄悄的,余师长拾级而上,回到自己房间。
从床下拽出急救箱,翻出消毒药水,沾了干净的纱布,简单的清洁伤口。
刀子割的并不深,只划破了表皮,可药水渗透进去,还是疼的他,拧了拧眉头。
男人的手法利落,几分钟后,便将纱布扔掉,穿好衬衫,躺倒在床上,因为晚上要谈判,所以余师长决定小睡片刻,养精蓄锐。
脑袋沾上枕头没过多久,便睡了过去,房间内充斥着,规律的鼾声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悠悠转醒,睁开眼睛,便看到不太明亮得光线,从窗户照射进来,橘红色的太阳,无精打采的照耀着万物。
余师长惊觉时间飞快,连忙抬起手腕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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