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事吗?”
想到此处,他摇摇头。
“此事今日便知,原本河道弊案,因为事涉外邦,你也知晓陛下大寿,各藩属国都来京朝贺,大理寺让三司共审。”刘尚书原本作为刑部尚书,一般都是大理寺审完,他们复核就行,如今事情牵扯大了,可能是死刑或者绞刑,故而才有刑部会同大理寺、都察院一起审理。
公堂之上,于懋忠被带了出来,他生来一幅老实忠厚的模样,若非是做下此等大案,没人相信他是个坏人。
不时,刘尚书坐着官轿到了衙门后院,谁知一进门就看到了郑驸马,他顿时有些尴尬,因为郑驸马原本是他乘龙快婿。
外面围观的百姓道:“岑廷尉真是断案如神啊!”
刘尚书为表清白,原本上书回避,但没办法,皇上信任他,依旧让他督查此案。
大理寺卿不由一笑:“尔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,证据确凿还矢口否认,来人,给我请证人,拿证词来。”
方才在一旁一直没有出声的郑驸马冷笑:“于懋忠,还不说实话?”
大司寇指的是刑部尚书,也就是刘尚书,岑廷尉则是指的大理寺卿,陆总宪则是指的都察院的左都御史。
应姨娘也就知趣的什么都不提了,其实这么多年,若非于家再次上门,她似乎都记不
起她们家和于家还有姻亲关系。
当初他十分生气此等行为,如今见于懋忠贪赃枉法,又狡猾如斯的家伙,心想也许丽姝看透了他的本质,而非是嫌贫爱富才逃婚的。
这般大罪,于家人还敢上门来求援,打出去才是真。
只是今日三司会审,郑驸马乃闲散官僚,风马牛不相及也。
京城了,于懋忠只不过是一个在老家的生员罢了,二人会有什么干系?
“回秉诸位大人,我已经把能说的都说了啊……”于懋忠也是欲哭无泪。
大理寺卿淡淡的道:“请证人。”
外面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一顶销金轿,里面走出一人,她约莫二十来许人,乌发用各色皂纱绾住,正中插孔雀钗,额间有一枚乌孙国特有的绿松石。她伸出雪白的皓腕,搭在一位十八九岁的青年手上,走起路来看起来身姿窈窕,体态轻盈,婀娜无双。
她在进入内衙之前摘下面纱,四周之人见了她的美貌竟是一滞,久久不能言语。
众人不知证人是谁,刘尚书还呷了一口茶,心道这岑时晏口风好紧,自己打探,他竟不发一言。
只是见了此女进来,手竟然有些不稳,险些将手中的杯盏摔了。
大理寺卿这才站起来拱手道:“乌孙太后安好。”
此女原本是乌孙国的太后,身旁站的便是其子左菩王,也就是乌孙国王。
乌孙太后笑道:“此事多亏了岑廷尉,否则,我的冤情怕是无人知晓。”她这一笑,连衙门之人都忍不住面红耳热,却见她又面若冰霜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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