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师侄,你身上有什么女儿家的玩意儿吗?借师叔应应急,等回仙界了,师叔十倍还给你。”
戚瑶面无波澜:“你慌了。”
徐令腆着一张老脸:“我当然慌了,外边那么多漂亮姑娘等着我呢,我承诺给她们见面礼,到时候两手空空而归,她们还不得把我生吞活剥、拆吃进肚了?”
戚瑶漠然道:“那师叔找错人了,弟子糙得很,全身上下一根簪子都不称。”
徐令长眉微皱:“那该如何是好?”
他嘴上说得悲愤,心里乐得不行。
他提这话本就是为了岔开敏感话题,至于这见面礼……他既然敢说出去,就有办法弄到,并不如何指望戚瑶接济。
徐令往袖间怀中摸了一阵,“啊”了一声,掏出一块玉牌。
这玉牌瞧着和琢光宗的传令牌很像,但并不完全一样。
徐令攥着玉牌,语带哭腔:“有救了!”
戚瑶掀起眼皮,心说我就看着你在这演。
徐令伸出指头在玉牌上一划,玉牌中央登时张开一道泛着金光的口子,一个戴着狐狸脸面具的脑袋从口子中钻了出来。
戚瑶认出,那是千岁楼的伙计。
狐狸脸向着徐令一点:“楼主。”
徐令收起滑稽之态,他不笑时,也是满脸的清贵之相:“我吩咐下去的事,可还妥当?”
狐狸脸微低:“回楼主,一切都在掌控之中。”
“很好。”徐令颔首,“去,把我那阁楼里的白芍都拿来,我有急用。”
狐狸脸:“是。”
他应完,就缩回到玉牌之中。
玉牌依然保存着那条口子,口中有光,从下之上照着徐令的脸,照得他唇红齿白,煞是好看。
他在光中冲戚瑶挑眉,笑。
似在炫耀他在千岁楼中的威望。
戚瑶一阵无语,转开眼不再瞧他。
不多时,狐狸脸伙计回来了,带着一大捧白芍花。
他将白芍花往兰舟上一抛,白芍花四下滚落,几乎铺满了整条小舟。
中有一朵飞歪了方向,擦着徐令的轮廓而过,蹭到了他的脸。
狐狸脸伙计当场抖若筛糠:“楼,楼主您无事吧……小的知错,小的知错……”
徐令垂着眼:“毛毛躁躁的。”
他说得极小声,听不出怒火,但狐狸脸依然快怕死了。
许是碍于戚瑶在场,徐令默了一阵,最终只是摆了摆手:“滚吧,自己领板子去,别等我动手。”
狐狸脸如蒙大赦,一下一下磕在玉牌上:“小的知道了,谢楼主恩典,谢楼主恩典……”
他一面谢着徐令的恩典,一面缩回了千岁楼。
玉牌恢复原样。
徐令收起玉牌,深吸一口气,向戚瑶笑:“开玩笑而已,我没真想罚他。”
戚瑶:……
你这鬼话还是留着对鬼说去吧。
徐令听不见她的心声,还乐呵呵地施法,将满船的白芍花缩小,变成了一个个拇指大的白芍样珐琅吊坠,而后长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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