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鱼:“持续了十年?”
“嗯,不过最近没了。”
陈鱼:“最近什么时候没的?”
两个物业管理员对视一眼:“半个多月吧,我们有半个多月没有接到投诉电话了,因为这个楼盘的属性就挺那什么的,所以买房是为了自住的业主,都会赶紧着卖掉,时不时就有一些新的住户搬进来,这个楼因为是被有钱人拿来存骨灰的,旁边又是殡仪馆,所以吧,不管是段子还是心理作用,反正业主是经常在一块说灵异事情的。”
另一个管理员拿着抹布,凑近程隽,一脸神秘的说:“我读博士的女儿就说,科学的尽头是玄学!”
“确实怪,别的就算了,可能是碰巧,或者业主自己吓唬自己,但是这个女人哭声,反正是从十年前,就是交了楼的一年后,就有业主反映,一直反映到现在,最近是挺奇怪的,最近快一个月了,倒是没有人投诉。”
陈鱼:“能看看楼里的监控吗?”
“可以啊,我们这个小区,虽然是骨灰盘,但是也正因为是放骨灰的,所以安保特别好,这监控器都用的是贵的!”
因为这几个管理员经常就她们自己几个人,很难碰到其他人聊天,所以看见陈鱼和程隽,就拉着他们说长说短,程隽有些不堪其扰,微微皱眉,眉尖微蹙,似小山重叠,眉尾却是平坦的,斜飞入鬓。
程隽每次不高兴就这个动作。
陈鱼看见,抿唇偷笑。
程隽决定把视频带回市局再看,陈鱼却和他的意见相反。
“就在这儿看。”
程隽蹙眉,眼睫上扇,自下而上冷冷看一眼陈鱼。
他的目光带着威严,陈鱼立马狗腿地小声说:“你别小看这些阿姨,她们可厉害着呢,指不定有什么线索。”
“线索?”程隽牙缝里蹦出森森冷的话:“线索我没看见,我就看见你听鬼故事听得挺开心。”
“嗐,谁不是被《山村老尸》熏陶长大的呢?”
程隽眉头眉峰微微一挑,显而易见,他并不知道《山村老尸》是个什么东西,陈鱼懒得鸡同鸭讲,说:“就在这儿看。”
程隽被她按着肩膀坐回监控位置,他倒是没有反抗,怪乖巧的,打开七天以内的监控看着,旁边一个阿姨说的津津有味。
“哎呀前段时间的时候,这个小区楼上一个自己住的女孩子,被人跟着杀了!那个女孩子好惨的,杀她的人是她的未婚夫,她未婚夫水性杨花整天瞎混,还管她很严,杀的时候也好残忍的,杀了就算了,还把皮剥下来了!”
“剥皮?”陈鱼的声调有些变了。
语气并不是惊疑,而是一种深切的意外和恐惧。
程隽看她一眼,不动声色地说:“你来看监控,我没睡好眼睛花。”
陈鱼被他拖着坐在椅子上看监控,程隽则被这群阿姨抓着讲鬼故事,讲过两个,阿姨对着程隽严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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